朱莉很快赶来，也把事情搞清楚了。

“走吧，去书房给你看东西。”程奕鸣带着女人上楼去了。

“三表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，就算你不说，她也会说。到时候立功减刑的人可就不是你了。”

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，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，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。

程奕鸣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，转身离去。

“……骗子公司不得好死，你们统统都去死……”

司俊风淡淡出声：“警队也没规定，不能来接女朋友。我不来的话，还不知道你们警队上下，竟然同情一个残害队友的人。”

“我叫严妍。”严妍纠正道，也转身走了。

“啊！”程申儿猛地惊醒，额头鼻子上全是汗水。

好久没见着他了！
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
护士正往她的膝盖上药水时，白雨忽然推门疾步走进，脸上带着兴奋激动的涨红。

想来想去，没想出什么好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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